Zonezero

平安喜乐

无你无红尘


ABO类型 双A

烧饼 芝麻味  

曹鹤阳   檀香


 曹鹤阳到大院时已经分化成了温温柔柔的alpha,淡淡的檀香包裹着温柔的人,信息素的味道就和本人一样,带着股看破红尘的淡然,显得温温柔柔,不争不抢,但这温柔中夹杂着所有人都察觉得到的冷淡,微笑着和所有人打好关系,微笑着维护所有人的利益,微笑着把所有人从身边隔离开,最后留下带着温柔外壳的冷淡不入凡尘。

那时候的烧饼还是一副狗见愁的样子,胖胖的脸把本就小的眼睛挤得就剩一条缝,虽然人圆润,但性子确是一等一的倔,说一句话能顶人一个跟头,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小混蛋,每天都有商户给郭老师告状,但是还是改不了的皮,请了家长也没用。每天就满后台的乱窜,没演员了就顶上去唱段板,有演员了就又满后台溜达。

曹鹤阳第一次遇见烧饼是蹲在德云社的下场门,脑子还停留在被轰下台的片段,整个人木木的,脸色苍白,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你在这儿干嘛呢”,下意识呆呆地回头,“郭老师让我待在这的”,“那就待在这吧”,等曹鹤阳看清楚来人时,对方已经转身离开,揉揉肩膀想“得,没想到德云社也有流氓”,只是没想到再见到小流氓已经是归在郭老师门下,搬到大院时。

是什么时候把烧饼从那温柔的外壳中拽入,曹鹤阳也不清楚,只是发现时那人已经和别人不同,在他面前可以毫无征兆地耍赖,可以不用这么得体温柔,可以不用考虑得事事周全,也许是这人还顶着小圆脸,带着婴儿肥,但却一脸坚定地说着“你在台上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给你兜着。”

烧饼在18岁时分化成了芝麻味的alpha,到也与外号“烧饼”搭配,带着浓浓的烟火气。分化的当晚,芝麻的香味在本就不大的宿舍炸开,本来醇香的味道被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令人胸闷头晕,曹鹤阳抗住难受,给他接冷水换毛巾度过分化热,想把他送到医院,师兄弟们也被突然爆发的alpha信息素弄醒,和曹鹤阳一起扛着烧饼就往医院跑,直到爆发的信息素稳定下来,才逐渐离开,剩下曹鹤阳守在床边,等待自己的小搭档醒来。

烧饼从燥热中醒来,感觉身边淡淡的萦绕着排斥的alpha信息素,本来就躁动的信息素更是不受控制的爆发出来,直到一双凉凉的手抚上额头,“信息素收一收,你要疼死谁”,烧饼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曹鹤阳守在身边,额头上渗出微微的汗水,青筋暴起,但还是强忍着难受给他擦汗,烧饼从空气中捕捉到一丝不属于自己的味道,淡淡的,“原来这就是四爷的味道啊”,烧饼想着,原本排斥的感受竟在看清床边人的那刻慢慢的消散,本来爆发的味道也收了回来,只感受到那股温柔的檀木香,淡淡的环绕在周围,让本来因不适而醒来的人又静静睡去。曹鹤阳感受着空气中两种本来天差地别的信息素慢慢的竟有了混合的迹象,莫名的和谐,两种alpha信号素的味道混在一起,让身体本能的排异反应竟然慢慢消退,甚至让本来不食人间烟火的檀香变得有了烟火气。

烧饼分化成芝麻味alpha的消息传开,师兄弟都打趣:“你俩还真是一对儿啊,一俗一雅,”烧饼依在曹鹤阳身边搂着他的胳膊,“那当然了,不然就四爷这个味道我都怕他哪天想开了就飞升了,我得给他往下拽拽,让他还记得红尘之中有我这个搭档,”说着就往曹鹤阳怀里靠,“也就靠我这主食才能拽得住,你们换个人没准一起飞升了,就像我俩都是alpha却对对方的信息素没有排异反应,换个人早就被排异反应折腾得分开了吧”,曹鹤阳也不管他胡扯,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眼里多了一丝旁人察觉不出的宠溺,淡到曹鹤阳本人也没察觉出来。

烧饼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闻到同为alpha的师兄弟的信息素,会感觉汗毛竖起,却在闻到曹鹤阳味道的时候甚至有种想要把檀香味和芝麻味混在一起的冲动,总想把脑袋埋到曹鹤阳的颈窝里,用他的信息素拯救被其他alpha信息素毒害的感官,曹鹤阳也只是随他抱着自己猛嗅,完全不在乎同为alpha却与别人相差甚远。

两个人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诡异相处了下来,度过了吵吵闹闹的一二年,稳定下来的三四年,暗生情愫的五六年,在不知不觉间竟也相互扶持着快要度过如魔咒般的七年之痒,和谐到师兄弟都以为他俩应该已经在一起了,但得到的永远是笑着否认。终于曹鹤阳还是在家人的催促下开始和其他的omega相亲,而烧饼也只是在曹鹤阳相完亲累得要死的时候倒上一杯水,听听他发牢骚,然后看着曹鹤阳依然微笑着奔赴下一场相亲。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难受、嫉妒,想要把人困在自己所能看到的一亩三分地,烧饼也说不清,只是发觉时已经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他看着曹鹤阳和一个相亲对象确认了关系,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看着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被他人所侵占,看着曹鹤阳从和自己租住的两居室搬到了另一个两居室,真正的有一间书房的两居室,看着同为男性,唯一区别是第二性征的那个人,理所当然的摘走自己看守了多年但没有资格摘下的苹果,第一次后悔当时分化成了alpha。

曹鹤阳在交往的第4个月分手了,因为种种不愿意告诉烧饼的原因。曹鹤阳又回到了他们共同租的房子里,又回到了以前和烧饼一起两点一线的生活当中,但烧饼总觉得曹鹤阳变得怪怪的,总是一个人坐在后台楼梯上呆呆的看着自己,带着自己看不懂的眼神,台上还是那么契合,但是台下却变得疏远,不再像以前,对完词困了就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去计较到底是谁的杯子,现在就算再困也会回到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连水也都像避嫌似的不喝一瓶,就好像要把曹阳这个人从自己生活中剥离出去,只留下台上的曹鹤阳。

烧饼再也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壮着胆子趁晚上演出完,把曹鹤阳拉回家里,按着人坐在沙发上,把他困在自己和沙发靠背之间,感受到怀中身体轻微的挣扎了几下,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是怎么了,突然来这下”,烧饼听着怀中人在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只感觉恍如隔世,多久没有听到曹鹤阳用这种温温柔柔没有距离感的声音了,眼眶微微湿润,烧饼努力瞪大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四爷,我想和你在一起”,烧饼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头放在人肩膀上,不敢直视那如审判般的目光,曹鹤阳叹了一口气,缓缓抱住了身前的人,手在背后一下一下的顺着,感受到手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你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俩都是alpha,听哥的话,找个omega,男女无所谓”,烧饼摇了摇头,把头埋进曹鹤阳肩膀,“可是那些omega都不是你,也没有人可以是你”,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抱在一起。

烧饼感觉着环在身后的手松了又紧,“真的是服了你了,就非得可着我嚯嚯是不是”,曹鹤阳把头埋在烧饼胸前,烧饼感受到胸前的衣服慢慢的被水沁湿,“本来已经准备好离开你的,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曹鹤阳越说越激动,本来抱在烧饼背后的手移到胸前紧紧拽住烧饼的衣服,“明明都下定决心要放弃了”,烧饼承受着扑来的夹杂着悲伤的信息素,红了眼眶,本来温柔的檀香味变得苦涩,轻轻的吻了吻曹鹤阳的头顶,“可不能放弃我啊,四爷,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曹鹤阳摇了摇头,“尽说这傻话,哪有人离了别人就活不了了”,烧饼用下巴蹭了蹭曹鹤阳的头顶,“也不是活不了,但就是没你不行”,芝麻味的信息素缓缓的包裹住檀香,安抚着怀中人的情绪,等曹鹤阳的情绪稳定下来,烧饼抬起埋在胸前的头,看着曹鹤阳眼角发红,嘴唇上布满为了压抑哭腔而咬上的牙痕,烧饼低头把额头与曹鹤阳相抵,发红的眼睛望着对方,抚上曹鹤阳的脸,把眼泪擦拭,对着发白的唇吻了下去,“这辈子就可着你一个人嚯嚯了,你可别放下我啊,”两唇相抵,带着对抗世俗的勇气。

2014年4月1日,烧饼发了一条充满着幸福快乐的微博:早起我就和小四去领证祝福我们吧!

你不入红尘,来得潇洒,但我却偏要把你从潇洒中拽入红尘和我一起沉浮。



彩蛋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烧饼抱着曹鹤阳窝在家里阳台的躺椅上,问出来了那个好奇已久依然在意的问题,“所以你当初为什么和那个omega分手 啊”,“还能因为啥,因为人家嫌弃我不是一心一意呗”,曹鹤阳不在乎的回答到,挪了挪自己的位置,让自己更舒服的窝在身后这个人型靠枕的怀里,“那就是说四爷其实早就贼上我了是不是”,烧饼抱着怀中的人摇了摇,把头枕在人头上,曹鹤阳捏了捏烧饼结实的肱二头肌,“我是看有人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每次只要他出现的时候,芝麻都像成精了,在我面前丧眉搭眼的,人家omega哪受过这种委屈,说我眼里没他,觉得我不专心给踹了”。

曹鹤阳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以前的场景,每次后台的空气中飘着的芝麻里都透着悲伤,就好像有个芝麻脸的小人站在自己面前可怜兮兮的,真的是太可怜了,可怜到被当时的对象看出端倪,“其实你是喜欢你那个alpha搭档的吧曹阳,我看得出来,你和我交往就是为了应付家里,大家还是好聚好散吧,谁也不耽误谁”,自己也没反驳,就这么平静的分手了,平静的接受其实早就已经知道的事实。




作者有话说:

在我心中,双A就是ABO的最强形态,不能互相标记,闻到信号素又痛但是又分不开,床上那真的是又痛又爽,信息素互相压来压去,还有燥欲期,难受但就是要缠在一起,简直是生理和社会的双重考验。

但是我舍不得饼四这么苦,所以战胜了生理,但是还是剩下了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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